击着玻璃飞舞,留在上面化成雪水,她被飘雪包裹,瞳孔倒映出纯洁白色。
他很快追过来,啪一声把拖鞋扔到她脚下,没好气嗤她:“穿鞋!你发烧呢你不知道吗?回去睡觉!”
“我不回去。”
她快速穿好鞋子,跑到秋千上坐着,两条藕臂勾住绳子,还颇有些不满,“你可不可以搞一个能让我看见星星的天棚啊?就像天文馆那样……哦,最好能看见流星和极光……哎呀,实在不行宇宙也是可以的。”
白季帆:“…………”
她坐在那对这个大玻璃罩指指点点,十分理直气壮。
今晚的柳时是个小作精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是不是嫌我烦人?哼。”
她又要哭了,真情实感抽噎两下。
“没有嫌你烦。”白季帆把一切归于她梦见他出轨,很没有安全感,耐着性子过去勾住她腿弯,抱着往屋里走,“我回头想办法搞一个,现在回去睡觉。”
她享受到了足够的纵容,舒服地眯起眼,晃荡双脚,把两只拖鞋晃荡掉地,“回去和季帆一起睡觉觉~谁是觉觉呢~觉觉好可怜,要被两个人睡~”
白季帆嘴角直抽,“……闭嘴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她不闹了,笑眯眯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