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,抓着她头发问她以后敢不敢摸他了。
昨晚被狠狠疼爱的小花朵禁不住这种摧残,柳时指甲扣在餐桌边,十指捏得泛白,她被迫昂着头呻吟,一会儿说敢,一会儿说不敢,换来男人更深更重的操弄。
“呃啊……”柳时挺着胸,眯着眼睛攀上顶峰,她看到水晶吊灯错落绚烂的光芒,细细碎碎洒在她眼底。
太刺眼了,她闭上眼,小嘴张着,抖着身子哭泣。
白季帆还没到,捏着她腰加快速度,低眸看到她手上褐色药膏,牙根一阵发痒,他抬手重重拍在她一半屁股。
“呜……”
花穴收紧,柳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,翘得更高给他干。
他又拍了左边屁股,两边对称才好看,说话声音狠狠的,“你不是最矫情?受了伤也不说。”
柳时意乱情迷,嗔怪瞪他一眼,说不出完整的话,“你才……最、最矫情——我偏要看你,什么时候,发现……嗯哈~慢点……”
“小屁孩。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你知道吗?”
他拽着她头发又给她揪起来,揉捏她娇小白皙的胸乳,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。
柳时说:“那是别人家的小孩,我是会哭的孩子有鸡巴吃。”
白季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