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家里迎来两个阿姨。据说是白季帆从他爷爷那边借过来的,一位负责做饭,一位负责家务。
柳时脾气奇怪,如果有人帮她做家务,她有时心血来潮会去做一顿饭、扫扫地,如果这些事情被迫压在她身上,那她就很容易起逆反心理。
对此,白季帆说:“你就是天生富贵命,要你去嫁给一个普通人,天天做家务,你不得疯?”
柳时觉得他说得对又不对,笑眯眯地揉他一张脸,“如果你哪天破产了,我是第一个要跑的。”
他静静看着她,“是吗?”
“不是呀~”她娇笑地扑在他身上,不安分的手去捏他鼻子,也去揉他脸颊,“诶,你说我这学期能开学吗?”
白季帆仰头躲开她的魔爪,重重吐气,“不能。”
她不知哪里来的爱好,最近喜欢揉他脸,当面团似的揉。他是不喜欢别人碰他脸的,她一直知道。估计她又在哪个公众号上看了毒鸡汤,譬如“如果你可以随意触碰他身上别人碰不得的地方,那这个男人一定真心爱你”诸如此类骗小女孩的言论。
柳时眨眨眼,粉唇吧唧一声亲在他眼角,沿着脸部轮廓一点点向下,划过嘴唇,含着喉结,小舌在这凸起上辗转舔弄。
白季帆忍耐她已久,这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