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世界挺魔幻的。
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盛名是踩着多少女孩的尸骨得来的。
相反柳夫人坦坦荡荡,笑着对白季帆打招呼,目光落到柳时身上,沉吟片刻,叫了声:“白夫人。”
她的眼里有赞扬,好像在说:你是我调教的商品中,最有能耐的那个。
柳时没发一言,放下香水走了。
她其实不难过,毕竟是偶尔只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。
但晚上许愿时,静默的半分钟,她希望柳家快点倒台。
餐厅位于这栋塔楼的最高层,白季帆包了整个餐厅。
柳时是个不安分的,饭没动几口,脚丫伸过去踩上了男人的裤裆。明面上笑嘻嘻给他夹菜,“老公尝尝这个,味道很好哦。”
“是吗?”白季帆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有样东西味道更好。”
“是什么呀?”
是——
柳时撑着玻璃窗,晕头转向地俯视万家灯火,四十九楼的高空,她只看一眼就已经眩晕。身后的人拽起她的头发,在玻璃模糊的倒影中和她对视。
叁十多岁的人了,干起来依然勇猛。白季帆骗她说门外就有服务生,柳时信得不得了,只敢嘤嘤嘤地低噎,哪怕淫水流了一地。
她的膝盖打弯,渐渐地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