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清楚。
她气得有些坐立难安,又舍不得对我说重话,只能叹息道,“造孽啊,你爸要是知道了,你唉!”
她坐到椅子上抹眼泪,我低着头,默默出了病房。
出了医院,不知不觉的我便去了公寓,几天没来,里面落了灰,我耐着性子收拾了一下午才勉强弄干净,这房子得退了。
顾知州进门的时候,我正在浴室里洗澡,没听见开门声,他大概是顺着水声在浴室找到我。
猛的被他抱住,我吓得尖叫,以为有人入室抢劫,情急之下,咬伤了他。
他将我抱到洗手台上,声音低沉,“是我!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我身子一僵,松了口气,擦干脸上的水滴,见他放大的俊脸正看对着我。
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赤着身子,本能的将他推开,脸颊泛红,“我马上就洗好了。”潜台词是,让他先出去。
他手臂用力,没有被我推开,反而靠我更近,将我压在冰冷的瓷砖上,随后便也不多言,直接在浴室里把事情办了。
刚流产没多久,被他突然折腾,我便隐隐觉得小腹作痛。
事后,他随后丢了一块毛巾给我,自己擦开了身子换上浴袍,神色低沉的出了浴室。
我收拾好,裹着浴巾出了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