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倒是不由想起来,小时候父亲在院子里给我堆过一个很大的雪人,那个雪人格外的大,许多天才被融化掉。
顾知州起身,走到窗边看了看,随后回头看向我道,“雪很厚,一会去。”
他言语向来简介明了,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我愣了愣,没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,有点懵。
顾知州洗漱好,赤着下半身便出来了,倒是对我丝毫没有半分的避讳道,“去洗漱。”
我实在还不习惯直视他的身子,虽然男人的身材十分健硕养眼,但我总觉得看多了,容易上火,索性便低着头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快速进了浴室。
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顾知州已经不在卧室里了,听着客厅里传来动静,我换了衣服便出去了,见餐桌上放了几分早点,我愣了一下。
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顾知州,我不由道,“你做的?”
他挑眉,“尝尝。”
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,认识他那么久,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进厨房。
早点并不丰富,一份清粥,两个煎鸡蛋和一碗面,天寒地冻的冬日里,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显得格的深入人心。
顾知州的这碗面,让我惦记了很多年。
吃完面,我和顾知州一起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