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原本是要被那些白人卖去非洲的,国内的治安很好,从不担心会突然被人无声无息的弄死,但国外不一样,一不小心可能就被抛尸荒野,或者被卖去非洲当妓/女了,这条腿就是在去非洲的船上逃跑被弄成这样的,那些白人以为我腿废了,不值钱,就把我丢在阴暗的船舱里等死。”
    说到这,她抬眸看我,“你见过人死后,尸体发臭的过程吗?我见过,每天面对的都是尸体的腐臭和尸体上蠕动的蛆虫,饿到极致时,我甚至吃过哪些蛆虫,那时候我想,如果死了,我这一生是不是就没有人记得我了?我的家人,我的梦想,就都没有了,我不甘心啊,所以我撑了过来,可一个正常人每天面对的都是腐烂的尸体和不见天日的黑夜,身体能撑下来,但是精神不能,时间久了,我时常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。”
    听着她的话,我有些恶心,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,同时,也有心疼,迟疑了片刻,我看着她道,“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
    她抽了口气,缓缓道,“船只到达印度洋的时候,被袭击了,我被人从船舱里救出来,带回了新西兰,后来的日子,我时而清醒,时而疯癫,清醒的时候我就给知州写信,后来我发疯时跑到街上,出了车祸,听他们说,我痴呆了很多年,很少有清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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