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    几次下来,我总是输,喝了几杯酒后,我就拒绝不玩了,这太无聊了。
    顾知州坐在一旁,跟一尊大佛一样,不说话,也不唱歌,明明是一群朋友出来,他显得实在格格不入。
    沈演和顾栀大概是习惯了他这样了。
    我和陈焯玩骰子时,顾知州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,我实在受不住他一直盯着,起身去上了个厕所。
    出来的时候,这尊大佛守在洗手间门口,双手抄兜,要不是他长得帅,进出洗手间的女人们肯定会把他当变态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