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。
图书馆。
杜音一直在东张西望，我整理完资料，见她笔记本上，除了写了一个论文题目，其他的一个字没写。
合上书本开口道，“你要不要去医院一趟？”
她不解，“感冒去医院？我又没生病。”
“成年人的多动症应该比儿童多动症难治疗。”
她一愣，反应过来我在说她，猛的就闹道，“好啊，唐黎你居然学会打趣人了，谁教你的，太坏了。”
嬉闹了一会，我拉住她道，“说真的，你刚才东张西望是在等谁？”
她悻悻收回手，心虚道，“没，我就是没心思写，对了，明天是万圣节，学校里有联谊活动，你来吗？”
万圣节？
差点忘了，已经十一月份了。
“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时间，等明天看。”我继续道，“你明天都没时间写，今天又没心思写，论文周一就交了，袁教授万一要收上去看，你到时候准备交上自己的人头？”
她钛了一声道，“放心，我打听过了，袁教授顶多就是让人上去念，然后抽查一下，我到时候上网下载一篇就行了，论文这种事，一写就是上万字，太伤脑子了，我还是留着我的脑细胞做点别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