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越发显得更尴尬了。
    “你和穆深疫情认识?”他冷不丁的突然开口,吓了我一跳。
    反应过来,他说的穆深是顾知州,我微微愣了几秒,答非所问道,“你认识他?”
    他走得很慢,开口道,“不熟,听朋友提起过,说是袁阮辛从江淮带江淮带回来的。”
    “袁阮辛?”
    “袁教授的女儿,一直在江淮工作,最近才回来。”他开口解释,继续道,“那个穆深,你之前认识他?”
    江淮!
    顾知州出事是在南岸市,穆深在江淮,两个城市之间隔着两千多公里,不说南岸江和江淮扯不到一起,就是能扯到一起,两千多公里只怕顾知州就算有几百条命也早就没命了。
    “他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我开口,见还没有到医务室,担心他累,我道,“你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走一回。”
    他没把我的话听进去,淡淡道,“不重。”
    见此,我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由着他。
    医务室。
    医生给我处理了腿上的擦伤,开口道,“没伤到特别严重的地方,擦点药,这几天不要碰水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谢谢医生。”我开口道谢,挪着身子要起来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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