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以前经常熬夜的关系,我也没觉得困。
见我这样,他无奈笑了笑,启动了车子,直接在此返回医院。
好在路上不堵车,每一会就到了,顾知州停好车,让我在楼下等他,他把孩子送上去就下来。
我原本是答应了的,但是他抱走孩子之后忘记带奶瓶和尿不湿,我又跟了上去。
刚跟着他到病房门口,就传来里面崩溃的声音,是陈焯的。
顾知州抱着孩子,小孩子被突然吵醒,随后看见抱着他的是顾知州,便猛的也跟着大哭了起来。
病房里的许悠悠听到动静,红着眼跑了出来,看见我们,她微微愣了愣,随后接过孩子便开始哄。
“怎么了?”顾知州进去病房看陈焯,我看向正给孩子喂奶的许悠悠开口道。
她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,给孩子喂奶,红肿着眼道,“刚才医生过来查房,说陈焯的腿大概率是没办法恢复了,他的下半身以后可能没办法动了。”
说完,她低着头哽咽了起来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我微微抽了口气,一时间安慰的话始终没办法说出来,只能沉默得给她递过去纸巾。
病房里陈焯的嘶吼声依旧继续,不用想都知道,此时的他究竟有多痛苦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