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可显然没办法实现两全其美,最好的办法就是陈焯能对许悠悠好些,可这些日子以来,陈焯对许悠悠,我不知道他是有心这样,还是无心的,他这样冷暴力她,逼着她远离自己,是做好了打算让她走吗?
我毕竟不是当事人,有些事没办法想明白。
看向顾栀,我开口道,“我送你回去吧?他们的事,也许陈焯早就做好了打算。”
顾栀盯着我,目光有些凉。
见她这样,我不由拧眉,“顾栀,我们没权利去干涉别人的人生。”我们骨子里都有正义,可人生是别人的,我们只是旁观者,做不了什么的。
她看着我,突然冷笑,“唐黎,你不觉得你变得格外凉薄了吗?”
我拧眉,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她说完,便直接下了车,淡淡道,“我自己坐车回去。”
看着她下车离开,我扶着方向盘,有些头疼。
凉薄吗?
我抽了口气,满心复杂,到底要怎么做才算不凉薄?
我在车里呆了很久,顾知州打来电话的时候,我才猛然回神,见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,我的手都被冻得麻木了。
僵硬的接了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顾知州的声音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