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何苦步步紧逼,非要他无路可退?”
他眯着眼,直勾勾的看着我,黑眸里是愤怒和压制,“他不想争?想和平共处?呵呵,你倒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一切概括了,唐黎,你想得可真美,你把他刻画得那么伟大,是不是也应该站在我的位置上为我考虑考虑?你知道我这十年在西欧,在缅甸是如何过的吗?知道父亲的一身才华被压制内心的愤恨是如何吗?顾家不是只有他顾知州,也不仅仅只是他顾知州的,我凭什么要让给他,凭什么要他得偿所愿?他不想争,想万事胜意,可以啊,你告诉他,让他把顾氏拱手让给我,让他去北缅过十年颠沛流离的生活,如何?”
我凝眉,所以,这一切是没办法和谈了。
见我沉默,他越发的冷笑了出来,“看吧,你让我不要和他争,不要和他相互残杀,不过是因为,只要我不争,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顺利成章成为他的,你也很清楚,爷爷为他安排好了一切,你们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觉得,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,不是吗?没有人觉得同样都是顾家的人,为什么我顾知寅就生来应该被压制,就因为他顾知州无父无母吗?”
他的话,我没有急着反驳,而是看了他一会道,“顾知寅,你真的很可悲。”
这句话对于他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