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悠推开仍然赖在自己身上的白洛年,拿出手帕胡乱地擦掉了手上和衣服上的液体,便掀起了帘子跨步走了出去。
一直守在亭边的太监连忙前去搀扶,她瞥了他一眼,摆了摆头。
司宁坐在椅子上心中难安。她只有一个儿子,性子活泼机灵,却懂事得很,深得家中老小的喜爱,此次她做下这个决定也是如同割肉一般,大夫君更是哭哭闹闹。
一入宫这辈子都定了,帝王们弱水三千,向来薄情,后宫中也新人不断,对皇夫们何尝不是一种残酷。
正纠结着,看见夏皇走来,下意识起身想再次行礼,却被她虚扶住胳膊,说道"不必多礼。"
司宁看着陛下神色难辨,心中顿时紧张起来,夏皇向来厌恶群臣干涉她后宫,更忌讳别人试图给她往身边塞人。
夏悠其实心里正在感叹。
夏皇生活荒淫,曾带着一堆侍卫在夜宫之中做多人运动,还有各种玩弄男子的癖好手段,她现在都不知道是感谢司宁的信任还是说她心大了。
思来想去,她露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,说道,"此举实属不必,朕能获得爱卿如此信任,解散了这堆男宠又如何。"
此番回答完全出乎司宁意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