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文皓汝没有开口客套,只慢条斯理点了点头。之后,进门的进门,出门的出门。
“陛下昨日没来我寝殿,可是食言了。”
白洛年手中也提了个食盒,里面一个银盘,装着一颗颗颗粒饱满的葡萄。
他拿出葡萄慢悠悠剥着皮,剥好的放在一个小碟子中,嘴里仍说个不休,“陛下这么对洛年,洛年还是心疼陛下来给您剥葡萄呢,这是大吕国的无籽葡萄,您尝尝。”
夏悠被他几句装委屈的话逗笑了,就着他的手把葡萄吃进嘴里,清甜多汁,甜而不腻。
“说说,你怎么来了?”
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,但说他和文皓汝有关联也未免太牵强,她还记得夏皇是在去北方的避暑山庄时遇见他的。
想必这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。
“洛年不能来看看陛下吗?您是不是嫌弃我打扰了您和文皇夫?”他委屈地轻瞪她一眼。
明明是在生气地瞪她,夏悠却觉得这个眼神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。她从小碟子中拿起一粒葡萄,笑着朝他嘴里塞,“得让你嘴巴忙点,免得朕听你说话像念经一样。”
白洛年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动,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,将口中的汁水渡了过去。
夏悠被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