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眼睛,说得有些急切,“这是水!我才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人!”
“好好好,这是水。”夏悠敷衍地点了点头,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,“你怎么在这?”
司慕看了她一眼,瞬间移开了视线,神色惶惶。
如果姐姐是女皇陛下,那他之前不就是在当着她的面骂她吗!
回想起自己毫无遮拦的话语,他脸色一白,喉结上下一动。
夏悠手指摸了摸眼下的皮肤,有些好笑。这孩子也太可爱了吧,眼睛又圆又黑像颗葡萄一样,脸上简直藏不住事。
如此一来,她到可以推断出一二了。
没有逼迫他解释,她让宫人带他去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,自己又回到了宫宴中。
夏皇一走,殿里的人都心不在焉,表演起来也没了心思。
木饵揉着屁股,神情恹恹。
但好歹大家都失误了。而且,他最大的竞争对手连女皇陛下的面都见不上。
哼,那个小白脸不知道现在在哪躺着呢。
夏悠回来时,欣喜地发现已经没有表演了,她随意说了几句官话,便解散了今天的宴席。
司宁扶着司老夫人站起身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司大人请留步。”
——
殿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