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中泛黄,胳膊肘处还有一个补丁。
前日两场比赛因为涉及刀枪箭,宫里专门为比试者准备了衣服,大家着装相同。
但阵法比赛却无需武器,每个人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,倒也没有多精贵华丽,至少不比她那么寒酸,缝缝补补,穿了一年又一年。
入了座,议论声传来。
“那个芜满人是得多穷啊,面见陛下还穿成这样。”
“诶,”女人凑过去,没有刻意压低音量,“我怀疑,她是不是故意在陛下面前——装可怜!”
国字脸女人皱了眉,偏头看了她们一眼,“人家靠实力获胜,你们别再背后嚼舌根了。”
那人不服,“论比武,我们怎么比得过芜满人,这不还有一场嘛。”
纷纷议论中,萧忆抱着手靠在椅子上,表情依旧慵懒,没有一点波澜,就像她们谈论的不是自己一样。
这件只有一个补丁的衣服已经是她所有衣服中最拿得出手的了。
萧忆勾起了嘴角。不是装惨,她是真的惨。
她们喜欢说就随便说吧。
如果议论诋毁,能安慰她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心,平缓她们内心的妒火的话。
没有哪个芜满人天生就能打,只不过是在她们有时间去嘲讽别人的时候,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