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您真的因为这件事责罚大师兄,难道不就是堕了您恪守的准则吗?”
    柳如鸢泪眼朦胧地看着表情肃穆的抚泗子,声音嘶哑,饱含着莫大的失望。
    “小师妹,不要再让师父分心了。我相信师父自有定夺,师父向来公正廉明,总归不会害了大师兄的。”
    身旁的男子分开揪着抚泗子衣袖不肯松手的柳如鸢,他虽然神色冷峻,但是眉宇间也隐约可见几分焦虑。
    “越向晨,你别碰我!你一点都不念着大师兄对你的好,不帮我劝着师父反而来和稀泥。”
    粉衣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越向晨,利落地拍开他的手,左手插着腰右手指着越向晨鼻子毫不客气骂道:
    “你们都不在意大师兄的死活,只知道天玄镜上劳什子狗屁预言。若预言是真的,九州三界倾覆岂是我们能够逆转的;若不是,九州死去的万千冤魂又何其无辜!”
    柳如鸢脑海中想起扶绥地牢中阴冷潮湿的环境,心中火气更甚,不喘气地吐出了一长串的话语。
    “万事尚且有一息转圜之地,何况是瞬息万变的未来。仅凭一句‘人族顾氏嫡子恐成祸患,倾覆万界’的预言便盖棺定论未来便是如此,你们深信不疑,以致九州多少顾氏宗族新生儿惨遭毒手,更有甚者斩草除根恐留后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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