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惊呼声,然后我就看到他们一个个都疾步后退,有的甚至夺路而逃,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我跟钟良对视一眼,朝那里走了过去,等我们到了近前,也是看得呆了,梧桐树被切剩下的树墩跟树身断口部位,淌满鲜血,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血,从断口朝外冒。
“我说不能锯吧,你们非要,现在出事了吧,你们说怎么办!”在场一个身材瘦弱的民工当场有些慌张,几乎声嘶力竭朝周围的同伴吼出他的埋怨。
“操,就一棵树,还怕它成精了不成?砍都砍了,嚎个屁啊!”瘦民工旁边,一个大腹便便,戴着安全帽的胖子冲瘦民工大吼,但我还是能看出,他说话时,面色也是在发白。
周围民工们一个个也是脸色难看,交头接耳之中,不少人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。
“哥,你怎么看?”钟良在一旁看到地上梧桐树的断口,朝我低声问着。
“恐怕要出事。”我朝钟良递了个眼色,然后我们两个乘着没人注意,退了出去。
“哥,那我们管不管?”钟良似乎有些跃跃欲试,却被我摇头劝阻。
“良子,这种事儿咱们最好别掺和。”我对钟良语重心长道:“像这种不问风水,直接破土伐木的事,最容易沾惹到因果,我们还是静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