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个警察见状,这才没看我,直接把我关在了门外。
“大师,你知道我姨夫出事了?”手机那头周刚把电话一接通,就赶紧冲我大叫:“您现在在哪儿?我去接您?我姨夫都快死了,医生跟吴先生都束手无策。”
听到周刚语气里慌张的语气,我心中暗笑,周龙翔死不死关我毛线的事儿,老子现在就是确定他在不在这里,既然七楼躺着的人是周龙翔,那就没我事儿了。
但我还是虚情假意着问候了一番,然后装出一副苦逼的语气道:“啊,周局出事了?那怎么搞?我现在和钟良都在西郊山上,现在没法下山,要不你赶紧带人过来接我。”
手机那头钟良听我这么一说,似是绝望了,半天都没言语,随后手机就断线了。
我冷笑着把手机调成振动,周家叔侄还真都是过河拆桥的能手,有利用价值能把你当爷爷供起来,一旦发觉没有可利用的,立马弃之如草鞋般!
我赶紧下楼把情况给钟良说了,然后准备离开时,钟良却不同意,“哥,正好我爸在这儿,虽然是因为周龙翔的事儿,但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,要不再等等?”
“等什么?七楼都不让人靠近!”我皱着眉瞅着钟良,“难不成你还想留在这里试符不成?”
“这儿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