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常大师,你这位姓白的朋友,真的比你还要厉害?”坐在包厢里,听着身边刘局长低声的垂询,我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从刘局长亲自开车到瀑布边上的公路接到我们起,白泽的嘴皮子就一直没空闲过,他最过分的就是说我是他表哥,说我那点本事,都是他传授的,刘局长顿时对他惊为天人!
不过人老成精的刘局长到底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,乘着白泽去洗手间,多嘴问了我一句。
虽然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否认的话,但我也没有对白泽说的任何话表示赞同。
但是我也没拆白泽的台,毕竟现在我跟他是合作关系,还有也是因为他,青衣才能活到今天,所以对刘局长的问题,我都一概哼哼哈哈敷衍过去就完了。
对于青衣,现在我的情绪非常复杂,一方面,我为青衣能够重新回到我身边感到高兴,但又为我们的将来感到忧心。
青衣不是正常人这一点毋庸置疑,而且她身上肩负的责任,还有她那个爱人应龙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,青衣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,突然从我眼前消失。
但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青衣什么都没问,我甚至没有问她之前为什么进水池里棺材的那件事,因为我心里总有一种担心,担心她,也担心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