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来到白泽身边,跟着他一起往前看时,我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会爆出那么一句粗口,心里面又忍不住在刚刚那个最危险后面,加上一个最费劲这三个字。
我们眼前是陡峭崎岖的山路,山路上都是光秃秃的石头,而在山脚,我又看到泛着水光的沼泽地。
看着前路,我真的有点脚软,猛然间我想到了一件事,于是赶紧从鬼王钵里掏出纸符,然后飞快开始寻找着瞬移符,可奇怪的是,我找了半天,却连一张瞬移符都没找到。
“别找了,我知道你在找什么,那种纸符我没画。”白泽在我身边淡淡说道:“那种纸符根本没法控制方向,你要是下去随便瞬移一个地方,结果出来脚下就是沼泽怎么办?”
听到白泽这般说,我霎时间一阵无语,但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有道理,确实要是那样的话,那真的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坑死了。
可要我就全凭借一双腿走完眼前这些路,我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。
整个下山的路,我估计至少都有五六公里,在崎岖不平,碎石遍地的坡道上行走,那感觉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。
就算我,青衣和白泽不是一般人,走完这段山路,也都脸色不好看,但刚走出山路,才上坚实的泥土地之后,白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