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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笑而不语,坐在钟文涛身边,伤口已经好了不少,至少腐臭的味道都消散掉了。
“张大师,这一年多都没见你在画廊里,怎么突然出现了,难道你可以重新画画了?”
忽然,外面传来很大的声音。
不见其人,先见其声。
声音落下,随后才是一个光头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还牵着一条很凶狠的狼狗,一看到老人就呲牙咧嘴,恨不得快速扑上来咬一口。
老人本能的退后一步,捂着胳膊,可以看出他对这个狼狗是很恐惧的,就是这条狗将他咬伤。
光头男显然是故意带着这条狗来惊吓老人的,甚至满脸笑容的带着自己的狗特意上前走了好几步。
钟文涛站起来,挡在男人身前,不让他继续靠近。
那条丑陋的狼狗用前爪在他不干净的鞋子上又留下一个脏脏的脚印。
“小伙子,你还是让开吧,我这条狗可凶得很啊。”
光头男笑着说,毫不在意钟文涛的阻拦。
他既然有本事让人被病痛折磨一年,自然也有本事再来一年。
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我的伤口就是被你的恶狗咬伤,现在还没痊愈!”
老人身体颤抖,气氛不已。
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