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在意了。
比起张宇，杨浩甚至和蔼可爱的多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冷冷质问，眼睛看着张宇，显然是询问张宇事情的经过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我是被清洁大妈叫过去的，到了就看到他躺在地上，这副样子……”
张宇故作委屈，直接推脱自己的责任。
杨浩显然不相信，转头看着郑玉，想看郑玉要如何回答。
郑玉什么都不说，只是平静的躺着，甚至没有一点要说出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。
“听说你好几天都没出现在协会里，夜不归宿也就算了，现在还闹成这样，看来你是想从中医协会里离开啊。”
杨浩冷冷开口，威胁意味十足。
若郑玉不说出真相，就无法继续呆在中医协会。
这对郑玉，是致命的。
“副会长，我小人物一个，不值得你威胁，要是我离开协会，我就直接召开记者发布会，告诉所有人，我是通过你这个后门进来的，你想打击钟文涛，所以故意让我通过，你确定要这么对我？”
明晃晃的威胁，确实是杨浩没想到的。
他看着郑玉，只觉得这个人疯了。
当初跪在这里苦苦哀求他的人，不过是不久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