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里，郑玉认真开口，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。
“你想知道？”
车子停在路边，钟文涛冷冷开口。
他的神态跟外面的天气一样，很冷。
郑玉抱住自己的身体，想要以此取暖让自己温暖一点。
程阳不说话，很安静的坐在驾驶座上，不打算掺和。
“我确定……”
轻声回答，车里的两个人都不相信郑玉做好准备了。
可既然郑玉坚持，他们也只能让他如愿。
钟文涛抬起手凑到嘴边，用力将食指指尖咬破。
十指连心，痛感分明。
皱着眉头，将带血的食指伸过去，直接点在郑玉的眉心。
温热的血残留在郑玉眉心，让他觉得很不自在。
程阳无奈摇头，他也是过来人，知道这么做代表了什么。
要是让他选择，他肯定会选择不多问，可惜来不及了，郑玉已经不能返回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不满的抬起手，想要将血滴擦掉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真相，这就是。”
钟文涛平静开口，阻止了郑玉的举动。
郑玉摸不到头脑，不明白钟文涛是什么意思。
一滴血，能代表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