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燕京的水也这么乱。”程阳幽幽开口，只觉得心累。
这么想着，他又多从信封里抽出来好几张百元大钞，算是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。
钟文涛嘴角抽了抽，装作没看到程阳的动作。
蒋家的气氛还是很沉重，钟文涛离开以后他们脸上的忧虑反而更深了。
钟文涛的能耐他们已经见到了，却没想到蒋北的情况这么不好，又是狗血，又是玉环，这根本不是治病，是驱魔啊。
饶是蒋云不愿意多想，也无法认为这是正常的治病，钟文涛到底是什么人，怎么连这种招数都会用？
这么想着，蒋云也做不下去了，直接站起身，就要去楼上看看蒋北。
“爸，你要干什么？”蒋南警惕开口，对这个父亲太了解了。
从蒋云眉目之间的变化，就知道他不相信钟文涛。
可钟文涛临走之前的嘱咐他还记得，不管是真是假，一个玉环也不能伤人，就让蒋北带着也没什么不好。
况且钟文涛确实让蒋北安定下来，不算骗人。
“你真相信他，一个小中医的把戏？”蒋云冷冷开口，语气里充满了不屑。
若不是一开始蒋北身体的扭曲吓到了他，让他没时间思考别的事情，绝对不会看着钟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