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时间里,钟贺已经把一辈子能说的好话全都说出来了,再三保证绝对不会跟钟平天告状,钟文涛才勉强同意让他离开。
不能让人抬他出去,他必须得自己离开。
肋骨的疼痛几乎要杀了他,他用血肉模糊的双手艰难的支撑地面,一下一下爬了出去,到门口的时候用头敲门,外面有人把门打开,他才继续爬了出去。
不理会外面那些员工的惊呼,门被重新关上,钟文涛这才坐在椅子上将都是血的皮鞋扔掉,打算一会让小秘书给他重新买一双。
他最近对血也很敏感,尤其是钟贺的血,让他没来由觉得讨厌。
可惜了他那双没穿多久的鞋,就这么浪费了。
“满意了?”
钟武文将头转过来,视线重新看着钟文涛,只觉得有点复杂,这孙子如此残忍跟他的儿子一点都不像,钟文涛真是钟平山的儿子吗?
“还算满意。”
钟文涛微微笑了笑,并不理会钟武文的怀疑。
自始至终他就没说过他是钟平山的孩子,一切都是钟武文说的,要是钟武文真的怀疑,他也无话可说。
不过他不后悔今天对钟贺的做法就是了,要是还有机会,他还会这么做的。
“他毕竟是你弟弟,你多担待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