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太乙门差点被灭门时候的声音，每个人都要比这个声音凄惨，好好听听。”
钟文涛闭着眼睛开口，不给程阳询问的机会。
毕竟五百年前的声音，钟文涛怎么会记得？
程阳眼神复杂的看着他，明白他不是一般人，能跟夜房得三叔联系，可以到达冥界，甚至让他起死回生，跟三叔抢他的魂魄。
这些……都是钟文涛一个人做到的。
难道……五百年前的浩劫，他也在吗？
一声一声的惨叫，冲击了钟文涛的耳朵，他也在等待，等待复仇的那一刻，西门暖必须死掉！
“师父……不早了。”
程阳小声开口，今天的钟文涛最陌生，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，就怕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息。
这气息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，他有点担心自己的师父是不是要黑化？
张开眼，瞳孔也是漆黑的颜色，程阳吓的贴紧车门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师父，你还是我师父吗？”程阳快速询问，总觉得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“我不是你师父，谁是？”钟文涛开口，这一刻，他已经彻底回归到钟鸣，他彻底占有了钟文涛的身体，灵魂跟尸体合二为一。
这么快的结合，钟鸣也没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