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染霜捂脸,这混球,果然这样做了。
但是作为大夫,她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情况,季枭寒说的作戏,就是作戏而已。
可是都已经这样了,她也不好辩白。
嬷嬷当她是不不好意思,笑着说:“整个院子里面都是我们的人,没人说闲话的。”
“那后来……事情怎么处理的?”苏染霜问。
嬷嬷道:“很多人告了大夫人,也从枯井里面捞出很多尸体来,但是老爷不想影响跟张家的婚事隐瞒了大夫人的死讯,只对外宣称,大夫人重病,送去别苑修养了。”
“她这一生,算计陷害了这么多人,没想到最后却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,她在乎财物,却被一张破席子卷了,连入族谱的机会都没有,何必呢?”苏染霜说不上对大夫人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。
她只是惆怅,自己似乎该离开了。
这日,苏染霜打点好了一切,将所有的生意银两分成两份,一份给了季枭寒,一份给了画心,分好的田契银票和铺面,分别装在两个箱子里面,上面写了画心跟季枭寒的名字。
而后,苏染霜带着一个锦盒,去了水榭苑。
家里没了大夫人,水榭苑又有了抬头的气势,反正现在三夫人膝下无子,锦绣阁这三位,因为他们母亲的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