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看得格外的透彻，无所遁形。
在这样的气氛之下，他就算是想要给自己做心理建设，告诉自己这只是刘准将的心理战术，也做不到。
汗水顺着流入眼角，李凡甚至不敢伸手去擦。
再次咽了一口唾液，他颤抖着开口：“真的……只有这些……”
“那你明天可敢在审判他的时候，跟他对峙？”刘准将似乎是没有在继续追究他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“存货”，换了一句话问。
听到这句问话的李凡，心里忍不住“咯噔”了一下，暗道了一声不妙。
有心想要说什么，却在触及到刘准将已经变得冷凝的眼神时，重新咽了回去。
“敢……”并不是特别斩钉截铁的语气，却仿佛耗尽了李凡所有的气力。
尾音刚落，整个人就瘫坐在了地上。
他心里明白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。
他只能赌，赌这一次之后，萧栋毅再也没有办法翻身。
否则的话，他明天一旦跟萧栋毅对峙，放出他所有无法无天的证据之后，却没有扳倒萧栋毅，死的人就会是他！
甚至……到了那个时候，他会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，他多揣了几分心思。
在被刘准将叫进来的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