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打了个招呼。
白瓷手里的刀一顿,朝简淡诡秘地笑了笑,“姑娘,还顺利吧。”
简淡表情严肃,“不大顺利。”
“啊!”白瓷吓了一跳,放下刀,两步跳到门口,“怎么回事?”
简淡道:“母亲的手腕摔折了。”
白瓷松了口气,背着红釉做了个怪相:那是她活该。
红釉吓得又站了起来,“折,折了?”
“嗯,折了。”简淡走进来,从盆里抓了条嫩嫩的小黄瓜,“咔嚓”一声咬了一口。
“那……二姑娘呢?”白瓷满怀希冀地问道。
简淡把嘴里的黄瓜咽下去,道:“脑袋上摔了个包,鼻子出了点血,除了暂时破相,别的没什么了。”
白瓷遗憾地“啧啧”两声。
简淡又道:“祖父知道二姐出了门,说要送母亲和二姐去庵堂礼佛,估计这会儿娘俩正抱头痛哭呢。”
“啊?”红釉捂住了嘴巴,“太太都骨折了还要去礼佛,老太爷也……”
白瓷嘿嘿一笑,“二姑娘禁足,可是老太爷亲自下的命令,太太带她出去就是折损老太爷的威严,是不是?”
“诶诶,火够了,快撤出来一些。”
“嗯。”红釉赶紧坐回去,用铲子铲出一些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