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酌,那就说明在当时的情况下只有温酌生还才能解决那件大事。
但如果温酌不想说,又或者不能说,自己就算把他的牙关撬开,这家伙也会咬得死死的。
不急不急,来日方长。
“你掐我一下。我觉得自己在做梦。”
温酌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有耐心?是出于内疚吗?
之前住在同一个寝室里,这家伙每天跟自己说的话不超过三句,每句话不超过十个字。
问一句“你论文写完了吗”,对方回复他的也只有冷淡的一个字“嗯”。
现在守在他的床边,斟茶倒水,还帮忙看病理报告,办理各种手续,不仅仅是不科学,而是玄幻了!
“这不是梦。”
温酌抬起手,卫凌心想这家伙还真要掐自己啊!
他连眉头都皱好了,却没想到温酌的指尖缓慢地滑入他的发丝里,轻轻梳理了一下。
卫凌觉得头皮一阵舒适,也不知道温酌是不是摁着自己头顶的什么穴位了。
温酌的手指即将离开,卫凌的眉心又皱了起来,心头没来由地不舍。没想到温酌的手指又梳了进去,力度刚好,真舒服。
卫凌的眉心又缓慢地舒展开来。
温酌的手掌轻轻托着他的脸颊,缓慢地移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