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!我要拿走就拿走!”
这时候,温酌的母亲小声说:“儿子……儿子不是都接受了骨髓移植吗?还要回来读书的……”
“读书读书读书!读书挣钱吗?他每个月给家里多少钱?”
这时候,对面铺上的卫凌忽然开口了。
“诶,叔叔阿姨,你们要收就收温酌的东西,收我的东西干什么啊?”
卫凌的声音对于温阔来说,有一种灵魂深处的震慑。
大概是因为卫凌这小子心眼儿太多,上回才在曹教授的办公室里被他算计了,闹到局子里,差点儿就出不来了。
“你……在我儿子的床上,难道还能是你的东西?”温阔为了显示自己不惧怕卫凌,仰着下巴,一脸高傲。
“诶,不瞒你说,还真就是我的东西。”卫凌侧过身来,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,“不信你把床单里的标签拿出来看看,是不是多喜爱的?”
温酌的妈妈把标签拿出来一看,还真的是多喜爱。
“谁知道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!”温酌的老爸是看见什么都想搜刮走,要不是寝室里有人,搞不好连桌椅板凳都被带走了。
“我说温叔叔,你可想好了。从温酌上大学开始,你们给过他一分钱吗?要是你们没给过钱,他哪来的生活费买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