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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:“我现在在城里上大学,前段时间家里人叫我回去,正当我准给出发的时候,突然收到发小的来信,他让我千万不要回去,家里人是要骗我去沉塘。”
照夜鱼突然清醒了,就连玄武也朝这里看了眼,最后还是隗钰山问出众人的疑惑:“你怕水?”
男生笑着道:“海螺怎么可能畏水。”
隗钰山想不通其中的逻辑,莫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:“既然是要沉塘,不如我们煮了吃,别浪费了。”
男生惊恐地瞪大双眼。隗钰山连忙勉强笑了笑:“他开玩笑的。”
莫迟眼中的渴望是如此强烈,以至于隗钰山的这句话根本不具备太大的说服力。
“沉塘并不是要淹死我,”男生畏畏缩缩:“它是我们那边的一种说法,被选中的沉塘者其实又叫做河伯的新娘。”
隗钰山觉得这个词莫名耳熟,碰了碰莫迟:“呈上朕的小学语文课本。”
莫迟静静凝视他,隗钰山心虚偏过头。
玄武最博学,皱眉道:“河神不是早就消失了?”
照夜鱼配合自家主人,装成老学究的模样:“什么河神,山神,这些靠着人类信仰形成的神灵随着信仰消失,它们的能力也在逐渐衰弱消失。”
玄武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