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点在南边的第一栋楼停下,渐渐消失。
而在它消失的地方,一棵古树扎根在草坪上,和周围的树种对比,瞧着十分不和谐。
隗钰山没有再隐藏气息,树木微微一颤,化为一风度翩翩的男子,可惜面具遮蔽了半边好容颜:“你还是找来了。”
隗钰山不言,只是静静看他。
面具男子冷笑:“差点忘了,论算计人的本事,你也是厉害的。”
隗钰山:“你恨我?”
面具男子没有作答。
隗钰山不解:“为何?”
“你说呢?”面具男子反问。
“因为你爱我。”隗钰山缓缓道:“由爱生恨,得不到你就想毁灭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刻别说是面具男子,就算是和隗钰山站在同一方的莫迟都有种毁灭他的冲动。
隗钰山话锋一转,没有预兆道:“还是说因为我没有遵守约定?”
面具男子藏在袖袍中的手微微攥紧。
隗钰山叹了口气:“非我本意,实则我……”
“老年痴呆,我知道。”面具男子道。
隗钰山怔了怔,既然知道,为何还屡屡针对于他?
面具男子一步步走上前:“第一次,你因为痴呆毁约,我认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