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……”隗钰山目光微微一紧,在那男子身上,他分明感应到血脉相连,这就和之前辰娥说的有出入。
    莫迟:“去问问便知。”
    隗钰山点了点头,对面今天格外安静,不曾有任何斗殴的声音从内传出,敲了许久门,也无人搭理。
    “别费劲了。”一道沧桑的声音传来,隗钰山循声望去,丑陋的蟾蜍蹲在楼道内的窗户上,金灿灿的皮肤在日光下很是夺目。
    隗钰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,这只蟾蜍打着继父的名义,神出鬼没,有好处的时候,才会死皮赖脸地蹭上一些。其余日子,据照夜鱼的小报告,是在外界坑蒙拐骗。
    “她们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,已经走了。”老蟾蜍跳到他面前:“那只兔子之所以会来,是担心放逐之地对你不利,现在麻烦被阴阳木解决,过多停留的意义不大。”
    隗钰山略有些迟疑,老蟾蜍在他开口前直接道:“都算是你亲妈,做不了假,你神识中有残念,我们也是知道的。只不过未曾料到会这么快触发。”
    想问的还有很多,然而蟾蜍结实的后腿一蹬,跳到窗外,不知去了哪里。隗钰山本欲追去,又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他不想说,逼问也没用。”
    阴阳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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