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们工地上民风纯朴的工友相比,根本不是一类人,就这样还说不是来捣乱的,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?”
凌美也不暴出她真正的身份,只是有理讲理,就要拆穿这些捣乱的人的身份。
“怎么不是一类人了,我们就是这工地上的工人。”那男子见凌美不过是一个陌生人,绝对不可能熟悉这工地上的情况,反正他就是要捣乱,他不是工地上的工人也要是工地上的工人。
凌美冷冷一笑,“这位先生,工地上的工人每天在工地上风吹日晒,肤色早就晒成了健康的麦色,再看你们这几位的肤色,与众工友的肤色明显不同,一看就是整日不见阳光昼伏夜出的人,根本不是这工地上的工人。”
她这样一说,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,“是的,这姑娘说的没错,他们那十几个人真不是我们工地上的人。”
“对,不是,小李子,你认识他们吗?”有人去问小李子。
小李子眼神一阵闪烁,转头就去看躺在地上被蒙了白布的父亲,他怔怔的站在那里,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。
“小李子,能不能告诉我李叔是怎么掉下来的?弄清楚了,就把他送去太平间,到时候,公司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李家,这些都有写入李叔的劳动合同,公司是不会赖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