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定下的,我不过是按着母亲的意思来。”赵氏很淡定,你不是能吗?你跟我嚷嚷什么,有本事嚷你老娘去!
果然余文轩的脸色就尴尬了,脖子一缩,气势全无,他哪里敢跟老夫人叫板?
看了眼赵氏,讪讪道:“那你也该劝着点,好歹,好歹是跟候府的亲事啊,怎么能说退就退了呢?”
赵氏拉着脸,哼道:“母亲说了,咱们家也是开国勋爵之家,门庭和气节不能不要,这亲事已然是不能成了,何必腆着脸凑上去丢人?大家好聚好散,各自全了脸面又有何不可?”
赵氏斜睨了眼余文轩,慢悠悠道:“咱们也是伯爵门第,家风一向严谨,母亲也是要面子的人,何必牵扯那些下九流糟污的人,平白叫人生气!”
余文轩脸色立时就不好了,赵氏这是指桑骂槐是说他养外室那事呢!
什么下九流,什么糟污之人,那是在讽刺他偷养外室不顾家里的脸面。
赵氏看他这坐立难安的样子,冷然笑道:“府里新买了几个年轻的丫鬟,潘家庄子里卖出来的,伯爷那可还缺人?要不安排几个小丫鬟去书房服侍着?”
那外室正是姓潘,余文轩实在待不住了,连连道:“不必了不必了,劳夫人费心。”便急急夺门出去了。
赵氏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