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退出了门,脚下的步子蹬地都快要起火了。
另一边的慧容刚刚到了海棠院,一进去就开始摔东西,花瓶碟子瓷茶杯,砸的噼里啪啦的,砸完了一通就趴在床上哭,甘妈妈被她吓了一大跳,看看哭的凄惨的慧容,又看看捂着脸委屈的凝露,又着急又疑惑道: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出去一趟就这样了?”
凝霜撇撇嘴,“还不是那个柳姨娘!”
凝霜把正院的事跟甘妈妈说了一遍,听的甘妈妈火从心底起,大骂道:“这个小贱妇,竟敢这么羞辱我们大姑娘,还要把她侄子说给大姑娘,我呸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不要脸的东西,我非抽她嘴巴子不可!”
“哎呀,妈妈,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?”凝霜撅嘴道。
甘妈妈瞪她一眼,骂了句小蹄子便进了里间看慧容去了,慧容还在哭,趴在床上把枕头哭湿了一片,见着甘妈妈进来,往甘妈妈怀里一扑,哭的更厉害了,甘妈妈一边安抚慧容,一边心酸的想,要是慧容的亲娘还在,那些小货哪还敢欺负她呢?
慧容觉得委屈,柳姨娘更觉得委屈,她憋了一肚子怨言就等着晚上余文轩来的时候给他吹枕头风。
天刚擦黑的时候,余文轩急急忙忙赶回了府里,下午就听说家里的事了,当值的时候就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