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缱绻的气息喷薄在耳边,映容迷离之时还不忘推他道:“吹灯,吹灯。”
二人折腾到半夜里,第二日映容就……
比往常起的稍微晚了点,傅伯霆倒是早早就走了,边上又没他的影子了。
映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酸痛,先把身上的衣裳整理了一遍才叫人进来服侍的。
因着起晚了,再加上傅伯霆又不在,早饭就自个简单吃的点,干点是芝麻酱小花卷,酥肉馅儿撒了芝麻的饼子,切成厚薄一样的小米发糕,稀的是鲜笋鸡蛋汤,另有一碟酱萝卜,一碟虾油炒的黄芽菜。
这样的饭食在侯府里来说已是极简单的了,莫说是勋贵之家,便是外头随意哪家官员,摆起谱来一顿一二十道菜都是有的,不过映容不挑,也给厨房省了事,这些日子伺候下来,厨房也知道这位新夫人性子好,不挑刺儿,是个好伺候的。
早饭过后,映容想着给傅伯霆绣个香熏袋子,上一回拿给他的那个结香花包,本以为他不会在意的,毕竟做工太素简了,傅伯霆从小到大什么样的好东西没用过,那样的香包如何入得了眼?
再说他身上向来不爱戴什么香囊绥带的,可谁知道他居然挂在书房里了,映容上一回去书房送汤看见了之后,回来就下定决心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