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好,身上却没有一件白袍锦衣相配,裹了一身灰青色的薄棉袄,未免失了几分清俊气质。
旁边握着扫把的小厮此刻正躲懒,靠在树上笑道:“崔先生,别瞧了,瞧也没用,那个是我们家出嫁的姑奶奶,靖宁侯府的夫人,我们家姑爷可是国舅爷,人家是天上的金凤凰,咱们是地里的烂泥,就是把眼睛盯出个洞来也没用!”
说着又赶紧补了句,“不对,我是烂泥,您是读书人,跟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一样!”
文人的酸臭自傲他明白,不这么说一句,少不得要惹那姓崔的不高兴。
但即便是这么说了,那位崔先生还是涨红了脸,极力辩解道:“我可没看,谁看了谁心里有数,别往我头上泼脏水!”
那小厮无话可说,扁扁嘴道:“得,当我没说,是我看的行了吧?”
叹一句,“我这个嘴呦,欠的很!”
说着便往手里呵口气,拢了拢袖子,接着扫起地来。
崔先生很是尴尬,一甩灰青的棉袍子,急着从园子另一边溜了。
这人便是余文轩寻来的族学先生,崔颐。
这位崔颐先生嘛,原也是有几分才华的,在老家通县连中了秀才举人,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,他家里是做生意的,有几个小钱,他不是寒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