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周围飘着淡淡的香味,她靠在崔颐怀里说热。
她脑子里一片迷朦,自己都记不太清了,两人天雷勾动地火,越过雷池一发不可收拾。
等身下传来刺痛的时候,她立刻清醒!
连忙坐起身子查看,可是已经晚了,衣裙上沾了血迹,她已非完壁之身。
当时的心情几乎无法言说,惊惧交加,脑子里一片昏沉。
她该如何向家里交待,如何向成家交待,若是此事让父亲知道,兴许为保名誉,逼她死也不一定!
碧容慌了神,眼泪直流,回身就打了崔颐一巴掌,可崔颐哭着扇自己,说他是情难自禁,还说愿意娶她,护她一辈子。
他说自己是家中独子,家里是做生意的,有田有地,有宅有铺,跟了他不会受委屈的,照样呼奴唤婢,锦衣玉食,又说自己必定用功,尽早考取功名。
他直呼自己混帐,左一巴掌,右一巴掌,对自己下手极狠,仿佛这样便能求得碧容心软。
最终碧容还是伸手拦了他,不是心疼他,而是她实在无路可走了!
她怕死,怕被人骂荡妇,怕被成家羞辱!
再三权衡之下,她伸手拦住他,叹口气道:“别打了!”
当夜她就回了院里收拾金银细软,从后门偷偷溜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