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也是有婚约的,定的是内阁大学士府,可临近婚期,被你家儿子诱拐了出来,此番只要我回去,他便坐实了拐骗良女之名,我家里绝对饶不了他,依我父亲的脾气,你们整个崔家都逃不了,不信你们就问问崔颐,问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?”
庞氏大惊失色,忙转头问崔颐,“是她说着这样吗?你说话呀,你倒是说话呀!”
崔颐坑着头,嗫嚅道:“是,是这么回事。”
庞氏一声尖叫,差点摔在地上,等回过神来又哭骂道:“作孽呀,你这是招了什么瘟神回家呀?”
碧容讥诮笑道:“我且告诉你们,我不是什么秦楼楚馆出来的,我娘家在京城,权大势大,你们胆敢侮辱我,欺负我,有你们好瞧!我再跟你说,要不是有我,你儿子根本都回不来,从京城到通县这一路上,他吃我的,喝我的,大把大把花我的银子,是我养他,不是他养我!”
崔颐被她挤兑的面色通红,恨不得把头埋在地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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