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没想到一路上,她千方百计的管着,还是被崔颐花走了一百多两。
碧容把包袱收拾好,四处看看,将银票藏在床边的夹板里。
总之往后这钱她要留着自己傍身,再买点地皮租出去,一年收点利息,好歹给自个准备些薄产,省得天天看人脸色。
等收拾完这些,碧容就坐在床沿上发愣,盯着脚尖默默叹气。
她忽然就觉得,这是何必呢?这是为什么呢?
她本来不必这样的。
原本她有八千两的嫁妆,有几百亩田庄,有六家铺子,光是她的陪房就有二三十人,比崔家所有的下人都多。
原本她的夫家是大学士府,清贵名门,书香大族,有几十年的文采气度,她的夫婿,亦是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。
可现在,她在千里之外的通县,无名无分的嫁来一个乡绅之家。
甚至连嫁都谈不上,毕竟连个成亲礼都没有。
她的婚事,她的嫁妆,全都没了,或许已经全给黛容了!
她原可以风光大嫁的,又何苦将自己作到这个地步?
碧容心里始终不明白,为什么那一晚她会忽然失了神智。
之前她百思不得其解,但这几日舟车劳顿时,她竟然有些想明白了。
除了崔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