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来回拧动起来,发出令人齿寒的刮擦声。
“起!”他暴喝一声,脊背上肌肉隆起,那长剑果然在巨力中出鞘半寸,湛然如秋水的清光,泼天而起,他只来得及感觉到面颊上一凉。
有什么火辣的液体,顺着颧骨,流到了颈中。
他用指腹一抹。
竟是被剑气所伤,割出了半寸长的口子。
“好!”袁鞘青大笑道,“解太傅这是要同我歃血为盟?”
解雪时冷冷道:“此剑素来深居匣中,鲜有出鞘之时,如有进犯,出必见血,诛杀不臣。”
袁鞘青道:“哦?看来倒是我袁某人自讨苦吃了?”
“天子之剑,不杀无过之臣。”
袁鞘青的嘴角微微一翘,又从颧骨上抹了一点鲜血。
“既然如此,就正好行了歃血之礼。”他道,抢上前一步,竟是把指腹上的血,按在了解雪时的唇角。
还打着转,来回按揉了几下,那紧抿的唇线,在鲜血的浸润下,如湿漉漉的牡丹花瓣般舒展开来,稠艳得惊人。
解雪时猝不及防,也没料到他竟有这般无礼之举,霍然抬眼。
袁鞘青收回了手,按在了自己的唇角,血液浸染在牙齿上,他露出一个豺狼般血淋淋的笑来。
“我袁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