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紧咬着下唇,死死抵住喉中的气音。
那两枚作恶的手指,竟是猛地一勾,锁住他谷道中一点,粗暴地震颤起来。初时酸麻入骨,黏膜被搓得火热,仿佛受刑一般,但须臾之间,一股鲜明的瘙痒感,几乎从肉隙里钻了出来。
又酸又痛又痒又麻,还夹杂着一股锋利无匹的爽利感,令他阳根愈发胀大,两枚春囊突突直跳。
手指戳刺的同时,前方套弄不休,两相夹击之下,解雪时几乎是在男人指掌间发起抖来,足尖勉强踮着地,那喘息声也越来越难以压抑。
他像是一只中箭的白鹄那样,在贯穿身心的耻辱中,不断摇着头,不胜哀痛凄婉之色。
那后头的嫩肉,却是紧紧绞着两指,仿佛一节滑腻滚烫的鹅肠套子,里头汪汪的都是融化的脂膏,发狂痉挛起来,箍得人指节生疼。
压在他身上的人又嗤笑一声,手指骤然发力。
解雪时喉结抽动,浑身剧震,显然是到了被迫泄身的边缘,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突然暴起,用肩膀一把撞开了他。
就着深含着两枚手指的姿势,便要跌跌撞撞往榻下走。
他身上狼藉得很,黑发黏在两腮上,面色虽依旧雪白冷淡,但嘴唇湿红得惊人,还被牙齿咬出了几枚细小的裂口,血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