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脱了亵裤垫着。”
他说得寻常,解雪时却是心里一惊。
他刚刚一时没想通这小环的厉害,如今被这狱卒点破,这才知道这里头的险恶用心来。
牢里吃的都是些汤水,只怕不多时,便会有憋胀之苦。他又同寻常人犯不同,连十指屈伸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,难道真要沦落到那般田地?
更何况,他性器通红,两个小囊上牙印遍布,还糊了些干涸的唾液。那被牢牢束缚住的凄惨情状,任谁一看都能明白发生了些什么,他又如何肯教人看见?
那铜肥也是奸猾惯了的,见他面色冰寒,显然是还没有吃过苦头,便也不强求,只是悄悄把门带上了。
又过了几个时辰,解雪时饮下的汤汁开始作祟,他下意识地挣动手腕,被铁指套束缚的五指冷汗涔涔地痉挛起来。
这木械尚有移动的余地,搁在下腹上,他能勉强用指尖够到自己的性器,只是那小环箍得太紧,用来润滑的精液又已经干透了,他用指尖抵了一下,竟然纹丝不动。
这一探之下,他倒是察觉出异样来。这小环宽逾两指,质地冷硬,摸起来凹凸不平,似乎刻了只鹰首——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的那枚扳指!
解雪时面上渗汗,用拇指去蹭扳指上的那枚鹰首,却把性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