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透着一股温热的湿气,谢浚替他把面上的乱发拨开,只见他面色雪白,双颊晕红,唇上都是些樱桃绽裂般的齿印,仿佛在狱中出了一身大汗。
谢浚还道他被用了拶指之刑,当下里目眦欲裂。
“是谁干的?谁敢动你的手?伤到骨头了没有?”
解雪时被他一把捉住了手,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。来自密友身上的,独属于青年男子的热度,如猛兽垂涎一般,竟然有一瞬间令他无法忍受,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反胃。
“皮外伤罢了,不妨事。”解雪时道,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,半坐起来。只是两股刚挨着榻面,他的面色便是微微一变。
袁鞘青那厮,刚刚竟然按着他,强行把扳指推进了肉洞里。
那枚扳指湿淋淋的,越滑越深,细腻的粉红色腔膛紧紧裹着它,上头尖锐的鹰首随着他的动作,一下下啄着那块神经密布的嫩肉,带来近乎锋利的酸楚感,还混合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快意。
男子的谷道本就不宜交媾,更何况袁鞘青行事粗暴,器物又甚伟,里头黏膜红肿得一塌糊涂,像蚌肉那样粘连在一起,几乎令他瞳孔紧缩,当场小死了一回。
谢浚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,哪里会错过这微妙的痛楚?
他只道解雪时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