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本是兴致勃勃地看他难得的自亵模样,只是见他动情至此,心里便又开始不是滋味,索性一手握着他手腕,引他去磨胯间阳根,一面从宝帐中探出手去。
“取扇来!”
谁知入手的并非罗扇,而是一沓沉甸甸的折子!
“陛下,关中大震,闵北两郡丘谷悉崩,泥石齐隳,地裂成渠,坏庐舍十万计,流民蜂拥至武冲关,已成大患!”
“淮北一带突起疙瘩疫,患者七日必亡,死相惨烈闻所未闻,遍体疙瘩如铁砂迸裂,口鼻败絮血泥齐出,凡举户死绝者,已有数百之众……”
赵椟信手抄了折子,斜拉成扇,朝解雪时发上徐徐摇了几记。那散落满枕的丝发立刻因风而起,黏附在他下颌上。
赵椟衔着那缕乌发,只觉他发上也透着股清凌凌的白梅香,色授魂与间,又去亲他面孔。
“陛下!臣等方才所议之事……”
“知道了,”赵椟不耐道,“朕见你们火烧眉毛的模样,倒又像从前那些个老糊涂了!”
他说话间,拿奏折毫无分寸地搔刮解雪时的下颌,把人弄得生恼了,竟是将手中的鹦鹉杯一扔,半梦半醒地捉着奏折,簌地一声,撕得对半绽裂开来。
赵椟也不拦他,只是看得大为稀奇。
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