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兵,因而惯用的乃是一枚束缚出精的硫磺圈,并一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的银托子,如切如磋间,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。
仆妇知他习性,正待侍奉他换上淫具,却被他轻轻踢了一脚!
“蠢材,朝那边!这位可是初尝肉腥气,束缚得结实些,以免门洞还没窥着,就一泄如注了。”
他怄气得厉害,铁了心思要促成这桩悖逆人伦的祸事,心里却似吞了十七八只苍蝇,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来。只是那仆妇哪里分得清他肠子里那些弯弯绕绕,当真将赵株双臂一架,亵裤一剥,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擞的性器来。
赵株哪里见过这般阵仗?那些个仆妇虽则眼盲,体格却健硕如牛犊一般,几只蒲扇也似的大手拧着他两臂,将一条性器拽得生疼,那硫磺圈更是紧紧杀在阳根上,几乎勒得他太阳穴都砰砰直跳。
“先生,株儿好疼!”他失声叫道,“你们,你们做甚!”
这些个仆妇是惯于在房中伺候的,先帝病中腰腿乏力,便由他们托着卵丸阳根,御使妃嫔,此时得了赵椟授意,自是卖足了力气,将这少年人鼓鼓囊囊两丸一捧,引着一支棕褐粗硕男根,去探那销魂所在。
解雪时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绣被春枕间,脊背紧贴着赵株胸膛,此时勉